吃过饭,何颂在整理餐具的时候,边睦有跟着一起送到了厨房,边睦心里的想法是每个人洗自己的餐具,正在这边等着,然而盛修习已经开始洗完了自己的,又顺势拿起了何颂的。
“谢谢修习哥。”何颂也不矫情,直接就把自己的餐具递给了盛修习,毕竟没人喜欢洗碗。
他们从小就这样吧,自从长大之后,盛修习就不再像以前那样总爱欺负她了。
满满变得开始体贴,何颂总觉得是盛修习在心疼自己遭遇了这么多,所以对自己好。
边睦看着何颂自然而然的动作,手猛地抬起来,盛修习熟悉的动作,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了。
何颂看了一眼边睦,想着要不要帮帮他,毕竟大少爷一个,据她所知边睦是不会做饭的,洗碗什么的就更加没有做过了。
“我来洗吧。”何颂伸手就要从边睦手中拿走餐具,边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餐具已经被何颂给拿走了。
何颂端着餐具把盛修习挤到了一边,两个人开始一起洗碗。
何颂的厨房很小,边睦站在这突然觉得自己很碍事。
盛修习已经洗好了碗,过来拿锅:“往旁边站点。”
盛修习走过来的时候,轻轻的推了一下边睦,走过去拿走了锅。
边睦看着两个人和谐的背影,莫名觉得很相配,竟然走过去拉着何颂的手,把她拉到了一边:“我自己洗我用的,不用你来洗。”
何颂不明所以的看着边睦竟然抢走了洗碗的差事,有点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连洗碗这种事情都要亲历亲为吗?
旁边的盛修习看着笑了一下,继续弯着腰洗碗。
边睦就像何颂想的那样,果然真的没有洗过碗,清洁剂放多了,差点就把碗给摔了。
果然玩滑板的平衡力就是好,差点摔得碗也可以救起来。
何颂看着这两个人,风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是高冷的,酷酷的,一个是温柔阳光的。
何颂看着总觉得有点配,莫名在脑子里就脑补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自从跟着段笑冰一起看过腐文腐剧之后就总是会腐眼看人基,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真的很上头啊。
何颂就站在他们的背后,露出了经典姨母笑。
边睦很快就洗好了,因为他只洗了自己的餐具,洗好之后就回头了。
恰好看到了何颂一脸变态的笑容,边睦的眼神露出了很鄙夷的神情。
“你在笑什么?”边睦拿起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盛修习洗好之后回头也看见了何颂的怪异。
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何颂的笑是什么意思,因为他的经纪人正在帮他接洽一部耽美剧,这种眼神他太明白了。
还有他的公司在他们出道的时候,会在他们团队里安排几对cp,包括他也是有cp对象的。
团队经常会用这种行为来营造话题,所以何颂这种行为,他一瞬间就明白了。
只是他很无语,为什么轻易就把他跟边睦凑一对了,他俩明明是情敌好不好。
所以盛修习是有点生气的,直接就把身上的围裙给拿掉了,随手扔到了桌子上。
边睦没有围裙,不过边睦也是很嫌弃何颂这种花痴行为的,他自动的把何颂的这种行为归结为花痴行为。
而且是对着盛修习的,所以边睦莫名有点生气,所以也离开了厨房。
何颂突然被这种行为给搞得有点甜到了,两个人行为也是莫名的相配。
何颂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突然脑子里一转。
边睦是她喜欢的人呢,如果喜欢的是男人,那她不久惨了吗?
突然脑子正常之后,何颂也想明白了,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之前就乱编排过边睦尹令,其实人家本人都没有这样的想法,完全就是她自己瞎折腾的。
恢复正常之后,何颂从冰箱里挑拣了一些水果,亲自摆好盘之后给他们端了出去。
“吃点水果吧。”何颂把水果摆放在两个人面前,经过了切水果的时间,盛修习已经不生气了。
开始叉水果吃,吃到比较好吃的还会主动的推荐何颂吃,这种行为还挺正常的,不知道为什么边睦莫名觉得有点碍眼。
吃了两口水果便不再吃了,边睦拿出了手机开始看着俱乐部的消息。
“怎么不吃了?”何颂很快就发现了边睦的不太对劲。
“吃不下。”边睦模棱两可的回答了何颂的问题,确实吃不下,只是吃不下的原因就没有说了。
盛修习瞄了一眼,看破不说破,继续吃着自己的水果,也继续的跟何颂推荐着好吃的水果。
边睦就没什么表情的继续玩着手机,
休息了一会之后,何颂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因为要搬过去,何颂在想自己开心家园的房子还要不要再租了,她干嘛要多花这一部分的钱。
但是也在想,万一以后要是和边睦闹矛盾了,自己离家出走都没有地方可去。
所以现在也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给自己留个老巢,想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先问问边睦吧。
何颂看见边睦在客厅坐着,悄咪咪的走了过去,站在他背后,扒着沙发:“问你个问题,你说这个房子还要不要续租?”
边睦眼神打量着何颂,仿佛在说: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你说呢,钱多的花不完了,租个房子养鬼?”
“那当然不能养鬼。”何颂笑了一下,她知道答案了。
就算以后被赶出来,她找个地方住也不比养鬼花的钱。
何颂就去整理了自己日常穿的衣服,还有自己日常要用的一些物品,不过有很多的东西是她带不走的。
茶峒山居那里肯定没有地方来放自己这些东西,那就留给房东了。
前前后后,盛修习都在帮忙,边睦坐在那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过来帮忙,只是有点不习惯,觉得怪怪的。
只是他和盛修习一对比,显得自己很差劲,就像一个好吃懒做的丈夫一样,现在媳妇还被人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