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课钟天吾是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他的心思全在潘玉伶的身上,他时不时的扭脸去看她,凝望她。
他恨不得能一直这样看着她。
他这种样子连老师都看不下去了,冲他喊道,“钟天吾,你干什么?魂不守
舍的,魂灵给鬼攫去了。”
全班同学都回过脸来看他,他不在乎。
放学后,潘玉伶的车停在校门口,一个健壮魁梧、皮肤黑黑的男子已经为她打开了车门。
他们两人在众人的注目下钻进了车里。
那个黑皮肤的男人开车。
一路上潘玉伶始终依偎在钟天吾怀里,他搂住她,他们不时的接吻,吻啊吻,没个够,钟天吾几乎是一直陷在迷迷糊糊的感觉里。
到了潘玉伶家的小区门口,她说,“去我家坐一会吧,玩一会。”
钟天吾是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投降,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手挽手往她家走,钟天吾心里充满了渴望。
他回头望,那辆车已不见踪影。
他问潘玉伶,“那个人呢?他是你家司机?”
“对。”
“他好壮,可以当保镖了。”
“嗯,也是保镖,打手,保护我。”
钟天吾笑,说,“他不会来吧。”他心里感到一丝丝的寒意,保护她的?住手,不准对我家大小姐无礼。
潘玉伶看透他心思般的温柔一笑,娇声说,“放心,我家没人,就我一个,没人打扰我们。”
她家在顶层,复式,面积大的令钟天吾骇异,在他自己家,他睡的房间比潘玉伶这里的洗手间都小。
房间的装饰、陈设超级奢华,格调高雅,让钟天吾顿时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有钱人家。
他拘谨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潘玉伶给他端来咖啡,而后就往他边上一坐,贴紧了他,拉住他的手。
钟天吾口干舌燥,他知道他渴望的事情就要发生,他兴奋难抑,紧张得要命。
他可是第一次,就是今天中午与女孩子的接吻也是第一次。
他浑身火辣辣的,却不敢有所动作,他问她,“你爸你妈呢?他们去上班了?”
“我爸在国外,我妈去旅游了,也在外国。”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是啊,这房子我爸就是为我买的,他们没来过。”
这是什么老爸老妈,让自己这么漂亮的女儿独自一个人住在这里,有钱人家都是这样的吗?不应该啊。
钟天吾不相信潘玉伶的说法,不过,这种事情在这种时候,他也顾不上。
潘玉伶又说道,“我一个人住,好冷清,你要愿意,可以过来和我一起住,没人会管我们,就我们两个人,嗯,多好啊,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
她脑袋搁到他的肩头,一副憧憬向往的神情,“和天吾你住在一起,肯定会很开心的。”
钟天吾乱了,真的要过来和她住在一起吗?她说的是真的?他们可还是刚刚十七岁的高中生,这么同居合适吗?
潘玉伶手臂勾住钟天吾的脖子,把他的脸扭过去面对她,她说,“天吾,我喜欢你,你呢?喜欢我吗?”
钟天吾点头,“喜欢。”
他们俩的嘴唇又粘合在一起,就像中午一样,钟天吾再次感到晕眩,潘玉伶似乎在亲吻方面很有一套,令他再次有一种体内某种东西被抽取的感觉,不过,这也让他感觉舒爽,晕乎乎空荡荡的,犹如悬在半空中飘飞。
潘玉伶轻声在他耳边说,“我想要,想要你。”
钟天吾心花怒放,激动得浑身震颤,他使劲的抱住她,嘴唇在她脸上胡乱的亲吻。
潘玉伶双手扶住他的脸,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她软软的身子压着他,与他脸对脸。
她说,“天吾是第一次吧。”
钟天吾有点羞于承认,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也是第一次,第一次和男孩子做,我早就想和人做了,现在是找到了喜欢的人。”
钟天吾激动得无言以对,浑身膨胀,只是用力的抱她,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觉得她不是第一次,可这种时候,又是面对这样一个美女,他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她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知道女人是什么样的,是什么味道,都可以从我身上得到,我会让你一辈子忘不掉。”
钟天吾被她的话说得心荡神驰,急不可耐,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看她说话,看她样子,绝不会是第一次。
她又说,“来,做你想做的,尝尝你喜欢的潘玉伶的身体。”
她坐起了身子,掀开了裙子。
三天,就三天,钟天吾想,自己就把她拿下了,哦,好像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她拿下了他,她占领了他的心,夺走了他的处身。
嗨,谁管它呢。
这一天,钟天吾没有回家,一次、两次,他就像火箭被点火,直冲云霄;像火山喷发,岩浆四射。
他处于被动地位,听候她的调遣,被她折腾,她对他施与温柔,尽展娇媚,真的是千般风情、万般滋味。
这是钟天吾第一次领略****的汹涌,第一次感受女人的风情,真的是魔力非凡,不可抵挡。
这小妞,潘玉伶,简直就是个妖精。
他筋疲力尽,浑身软绵,她还要。
最后钟天吾软瘫,趴伏在床上,身体犹如被掏空了一般,大脑里也是虚空一片。
后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了,沉沉的睡去。
早晨醒来,他睁开眼,潘玉伶正坐在床边看着他,注视他。
一瞬间,她那种神情使钟天吾心头一凛,她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观察某种东西,就像,就像,这么说吧,钟天吾有一种被逮住的感觉,感觉自己是个被擒住的猎物。
后来潘玉伶露出娇媚的笑容,附身过来亲他。
已经过了上学时间,他们匆匆的往学校赶,钟天吾感到浑身无力,双腿发软,脑袋有点晕,他想,这是自己昨晚上太过兴奋、太过猛烈了,而且又是第一次,正常。
他们一起走进教室,钟天吾想和老师说声抱歉,解释一下,潘玉伶在前面昂胸大步走向自己的座位,钟天吾朝老师歉羞的微笑,跟在后面。
同学们,每个人都惊讶的看着他们,有个同学发出一声低低的怪叫,随即响起一片笑声,又夹杂着几种怪腔怪调的叫唤。
老师一脸愠怒的注视他们两个,倒也没说什么。
钟天吾与潘玉伶成为了学校里无人不知的一对,一对时时粘在一起、形影不离的小情侣。
人人都在说,这小子怎么就这么运气好,被一个有钱人家的美丽公主看上了,还盯住不放,也不知道那小妞看中他什么了。
钟天吾自己是暗地里欢喜,心中得意。
那几天里,他只回家过两次,而且都是待了一会就走了。
奶奶问他,“你在干什么?晚上连家都不回。”
他说,我在同学家里复习功课。
他奶奶从小就不太管他,也管不了他。
他们就这样每天同进同出,上课眉来眼去、频送秋波,放学后钟天吾就到她家,做那种疯狂的事。
在学校里,他们俩时常的当众举止亲昵,卿卿我我。其实,主要是潘玉伶,她好像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完全不理会别人说什么。
人们在说,她是个早熟旺盛的女人,说钟天吾被她迷住了,这是说得好听的,说得难听的,说她是个风骚的贱女人,没男人不行,不要脸。
说她早熟风骚,这一点,钟天吾倒是有些同意;说她贱,不要脸,他觉得不是这样的。
到目前为止,还从没看到她对其他男生有过勾搭撩拨的行为,即使是主动说话都很少,有些男生来撩她,既有真心的表白、倾诉爱慕的,也有心怀不良企图调戏骚扰的,轻的被她讥嘲奚落,重的被她怒目斥骂,看她那架势好像是对其他男生不感兴趣,甚至有那么点厌恶的感觉。
她只喜欢钟天吾,她要的就是他一个,有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