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丝柳”与“苦丁香”在网上真正确认身份之后,柳生会时不时的产生出与板香聊天的冲动,以诉说相思之苦、缠绵之情,但屡屡却被板香以三章约法义正词严的相拒,要他各自公干,柳生也没得办法,甚至于忘了对二次偷食禁果后果的担心,也就********又步入了上课、自学、考试,再上课、再自学、再考试的轨道,当然勤工助学还是得继续的,为衣食计也不得不如此嘛,又快到周末了,柳生难免想起孟逸交给他的不是差事的差事来,可自己绞尽脑汁弄出的“关于小孩子的教育策略问题”的结果,就是相关人等坦然应对的、没钱人不是办法的办法,无论如何是不能给孟逸说的,难为情归难为情,他也心里明白,这样是无法对孟逸交差的,也难于消除孟逸对他“偷奸耍滑”的失望,可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偷奸耍滑”了,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这天,柳生像往常一样来到孟逸家中,孟逸开的门。柳生以为成铭在忙,也没怎么介意,随着孟逸来到别墅,仍只见成功痴痴呆呆的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还是很礼貌的上前打了个招呼,小老头依然还是呆呆的看了看柳生,也没起身,只是木然的傻笑着,看样子还没找到合适的保姆吧,反正柳生也习惯了,也就不去打搅他了,只是很不习惯成铭不在家的氛围,不免关切的问孟逸道:“成铭呢?”孟逸淡淡的说道:“学钢琴去了。”柳生听后很出意料,心想你要辞退我就明说呀,这又是什么意思?孟逸看柳生大惑不解的杵在原地,急忙解释道:“和你的时间有点冲突,今天先就这样吧,我没去上班,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改改时间,再说了,我也想和你聊聊,行吗?”柳生听孟逸解释了一半的时候,不免大舒一口长气,原来这样。但当听完了孟逸的全部意图,心里就不是那么的平静了:和我又有什么好聊的?难道她因为自己上次的“偷奸耍滑”生气了,想到这里,心里就有点忐忑不安起来,也没了言语,只是像成功一样呆呆的傻站着。孟逸明白,又吓着这小屁孩了,急忙热情的解释道:“也没什么,别傻站着了,坐吧。”说完就沏茶去了,柳生看了看成功只好乖乖的坐下,无可奈何的等着。
所谓的改时间无非是从周六、礼拜天之间上下午的调调,很快也就定了下来,但聊聊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也许孟逸只是想让双方的谈话不是那么的拘谨,也许真还有点难于向外人所道的意图,不管怎么说,孟逸还是保持着往常一样的语调,只是稍微收敛了一下让人想入非非的浪劲率先开了口:“你个臭柳,看你那立坐不安的样子,我是不是很讨人厌呀?”柳生口中就又像塞了棉花一般,句不能成语了:“阿,阿姨,怎么,怎么可能。”
“别阿,阿姨的了,行不行?我就那么老吗?以后就别叫我阿姨了,听得人怪别扭的,干脆就叫我孟逸好了。”孟逸说到这里顿了顿,想了想接着说道:“如果你认为叫我孟逸是直呼其名最好,是在叫‘姨’也行,只要不叫阿姨就行,可以吗?”柳生实在难于理解孟逸的要求和行为,口中依然像塞了棉花一般,也不敢叫阿姨,更不敢直呼其名,十分费力的问道:“为,为什么?”就孟逸的说法还是非常简单明了的,明着说将自己呼之为“姨”有点显老,真正的意思也许只是想与柳生像同龄人,起码不是像长辈一样交往或交谈,气氛太过压抑而已,也许,还是有其它的打算的,但孟逸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起来:“不瞒你说,我自结婚以来,一直就守着这个死老头。”孟逸说到这里扭头看了看成功,成功还是木然的盯着他们两人傻笑着,好像一个非常精明的人,突然之间却难得糊涂了起来,只是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切,却又随时准备着爆发出来一般,令人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也许孟逸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看了看成功之后接着说道:“说实话,我人老不老的,心早就老了,自从见了你,特别是你鼓捣我出去创业以来,我明显的感到了自己的心、自己的人还是年轻的、有点朝气的。”孟逸说到这里,因激动声调有点哽咽,眼睛有点潮湿起来,拿纸巾粘了粘眼睛,解嘲似的说道:“失态了,不会笑话我吧?”说完,也不等柳生搭话,就接着申诉了起来:“你知道吧?我是多么的想啊,想像你们年轻人一样生活,使自己真正变得年轻起来,可是,可是你礼貌的叫我阿姨的声音,似乎始终在提醒我:你是长辈,你老了。”孟逸说到这里,又拿纸巾粘了粘眼睛,还是不等柳生搭话,就接着申诉了起来:“你明白不?你个臭柳,你把我仅有的那么一点点自信,一声‘阿姨’就击打得几乎不见了踪影。”说到这里,孟逸几乎悲悲切切的抽泣了起来,弄得柳生就又手足无措了,情急之下,竟然也抽了一张纸巾递到孟逸手里。孟逸接过纸巾,居然就破涕为笑了,半娇半嗔的说道:“看起来毛手毛脚的,原来,也挺会体贴人的嘛。”柳生被夸奖,反而越发的不知所措了,只是干搓着手,不知所云的“我”、“我”了起来。
“别我我我的了,我知道,这也太委屈了你。”顿了顿,孟逸也没管柳生的反应,自言自语似的接着说道:“话说回来,听一个糟老太、丑老太的絮叨,又有谁会觉得不委屈呢?”柳生依然“我”、“我”的,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也许心有不忍,也许为了将谈话继续下去,孟逸又正襟危坐起来,缓了缓接着说道:“又吓着你了,是不是?说说,我是不是很像个怨妇,长得又丑又很讨人厌的?”
“长得又丑又很讨人厌的”?怎么可能!你看她吧,体态丰腴宛如山川之自然起伏,声如黄鹂酷似百鸟和唱于山涧,娇滴滴勾人心魄,媚迷迷荡人心志,天然一段风情尽显樱唇,自然一页风骚悉堆狐眼,使人欲罢不能,欲动不忍,面对斯情斯景,真可谓:情切切戏死老雷,意绵绵馋死政富。现代人,尤其是现代有钱的女人,可能就是这样:良好的条件,上佳的保养,五六十出头犹如小姑娘一般,何况才三十多那么一点,徐娘半老都谈不上,何以言老,何以言丑?难道心态真的有点显老不成?嗨,这就不懂了吧?自谦还是欲擒故纵都难于说得清楚,哪怕是个圈套也得像“耍对象”一般尝尝,何况还是一个初涉尘世的懵懂少年?柳生眼看此情此景,还真的就有点凄凄惶惶恻隐盲动起来,口中依然像塞了棉花一般说道:“哪,哪,哪能呀?”看来,效果甚佳。
“行啦,行啦,看把你给急的,平时口若悬河的,站起来比我都能高出一个头来,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和我在一起就结结巴巴的了,我是只母老虎呀?好啦,沉住点气,啊,还是言归正传吧。”瞧瞧,自编、自导、自演的,还让他人言归正传,虚虚实实、晕晕乎乎,把个小伙弄得神魂颠倒,就是像科研攻关始终难于捅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一般。看来,心急还真的吃不了热豆腐。孟逸顿了顿,就又正襟危坐起来,似乎在征求意见一般说道:“以后不叫我阿姨总行吧?”
“行是行,只是,只是那样就太不礼貌了。”看着柳生丝毫没有开窍的样子,孟逸既好笑又好气,但实在又没有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循循诱导起来:“你个臭柳,礼貌是双向的,对不对?我能叫你臭柳,是我把你看成了同辈人,再说了,成铭也管你叫老师,咱俩可不是一辈的?难道你非得把我当做长辈,气我不成?”面对斯情斯景,柳生确实觉得自己的心是诚的,只差没把心掏出来让她看了,但言语、形态依然固我,似乎很难改变,也就只能接着结结巴巴的“没”、“没有”了起来。
“那行,从今以后,如果你想对我说点啥,就直接说,或者用‘你’代替‘阿姨’总行了吧?”柳生想了想,依然迟迟疑疑的,但总算答应了下来:“那行吧。”双方终于达成了一致,孟逸似乎也松了口气,也就发次内心的、舒心的笑了起来,还别说,这自然一笑,千娇百媚胜却矫揉造作百倍,柳生也就自然得多了,嘿嘿嘿的傻笑起来。
“傻样,我看你傻乎乎的,就像个小弟弟一样,实在不习惯,干脆就叫我姐得了。”孟逸说完,柳生答应的倒也十分痛快,说了声“行”之后还甜甜的叫了声“姐”,带着很是难为情的神态瞟了眼孟逸,继而还弱弱地说道:“姐真好看。”孟逸心里那个舒服劲呀,就甭提了,欢快的说道:“傻弟弟,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别说柳生了,是谁都会得出相同的结论出来,孟逸似乎很是满意,继而很是自信的提议似的说道:“那咱两以后就是姐弟了,为了表示祝贺,来,抱一个。”孟逸说完起身,大方的、真诚的张开双臂,就像迎接远方归来的游子一般。柳生真想投入她那温暖的怀抱,却本能的看了眼成功,还是木然的盯着他们两人傻笑着,但那暮气沉沉的、木愣愣的眼睛后面似乎隐藏着一股令人深不可测的东西,柳生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顿时清醒了一般,笑着说道:“姐姐,不习惯,还是握握手吧。”两人的手也就真诚的紧紧握在了一起,尽管一个酥软无骨,一个孔武有力,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瞬间拉近了许多,毕竟这是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的握手嘛,孟逸显得很是高兴的说道:“坐吧,咱两以后就是姐弟了,要真正像一家人一样,可不许生分了。”柳生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两人重新坐定,孟逸好像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说道:“嗷,对了,就我姐姐家的事情,有啥看法?实话实说,啊。”柳生闻言,难免想起孟逸交给他的不是差事的差事来了,看来,自己再偷奸耍滑是说不过去的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稚嫩的看法:“人际关系我弄不明白,只是对那个小家伙的教育,我倒是有点不成熟的想法,姐姐,你看……”
“说吧,我听着呢。”也许孟逸根本就没把这事当成什么事儿,也就随意的那么说了。柳生可不那么想,受人之托当忠人之事,不免认认真真的汇报了起来:“我觉得,对于小孩子的教育,重视一点是没错的,只是不能全家人都围着他转,那样,我觉得有点拔苗助长的味道;假如大家都能坦然一点,也许反倒能给孩子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孩子的成长也许就自然得多了。”说到这里,柳生又不好意思的搓起手来,带着难为情的神态补充似的接着说道:“我胡说的,姐姐可不能笑话我。”孟逸听后似乎深有同感,随后就陷入深思之中,等她回过神来后却这么说道:“说得也是,不说了,怪烦人的。”然后看了看时间又接着说道:“成铭也该回来了,咱俩一起做饭吧,啊,吃过饭后,下午再看看他的学习。”柳生也不好推迟,就给“姐姐”打起了下手,还真的有点像一家人了,孟逸还特意交待了儿子“以后要将柳生叫舅舅”之类注意事项,成铭当然很是高兴,一家人和和谐谐的吃过饭,孟逸午休了一下,下午就又忙活她的生意去了,柳生看了看成铭的学习,老早的也就回校了。
回校的路上,柳生身心愉悦,那是十分的得意:是呀,人人都忙忙碌碌的在这用金钱铸就的大都市里,********弄着钱以成就各自的梦想的时候,自己却意味的弄了个姐姐,一个能够真心帮助自己的、知冷知热的姐姐,不仅圆了爸爸妈妈一心想要个女儿的梦想,还给自己弄了个靠山,还真有点像自己用“雅俗共赏”之原则闹着玩的那句诗词的味道,“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冷孙’却在灯火阑珊处”:要雅就给它雅死,要俗就把它给俗死。不对,假如将板香戏称为‘冷孙’倒还说得过去,咋能对姐姐如此不恭?柳生不免回想起和孟逸交往的点滴来,居然进一步想到,原来这就是姐弟情,这就是姐弟爱,以后可得好好珍惜了。这样一来,“瓜兮兮”的个“冷孙”,难免就将那邪魔真正的招入了膏肓,将异性之情误解为姐弟亲情了,是否会干出些蠢事出来,只能拭目以待了。
柳生下得车来,在学校兴冲冲吃了晚饭,直接就到了图书馆,专心致志的、美美的学习了一个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原想着哥几个应该休息了,不成想他们三个还在天南地北的海吹着,天逸看柳生很是得意,很想分享一番,不免很是期待的问道:“遇到啥好事了,看把你给美的。”
“好事。”柳生说话间趴在了天逸耳旁,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哪怕像悄悄话似的,但还是难于掩饰春风得意的神情说道:“孟逸认我做弟弟了。”天逸闻言,看着柳生得意洋洋情意绵绵的样子,立刻傻了脸了,这****,终于上钩了。可又无法实话实说,就只能从侧面提醒他了:“你看孟逸整天守着个糟老头,能性福吗?我说的是异性之性,明白吗?”
“胡说啥呀,哪跟哪呀,我们是姐弟,与她整天守着个糟老头的性福有啥关系?”天逸看着柳生朽木不可雕的傻样和老二、老三关切的目光,为了敲打敲打这****,不免用用老二和老三的智慧,也许比我劝说还有效果,情急生智,居然高声对大家说道:“我说哥们,咱们好久都没能开课题了,今天本局长也弄了个课题,题目就是‘性福之相关性研究’,怎么样?”老二、老三连声称好,也就异常兴奋的参与了进来,柳生很是无奈:人怎么能这样?自己也就只能爬到床上,准备睡觉了,任由你们这帮鳖孙们胡整去吧。
天辉首先充当起教授、性成果推广研究员的角色来了:“老祖宗说过‘食色性也’,本能而已。老大能提出探究性福的课题出来,那可是顺应时代潮流之举,非常具有远见卓识,聊,聊得太!”(“聊,聊得太”,关中方言,好,非常好之意)天辉说话间还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又进一步补充道:“完全具备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的水平,佩服啊,佩服。”经天辉这么一吹捧,天昕也就立马应和了起来:“要得,老大就是老大呀,还真有那局长的水平和能力。”面对哥两的溜须拍马,天逸倒还是理智的,很是不屑的说道:“别尽弄些无用的马屁话来糊弄人,来点实惠的,大家先探讨一下,达到性福的必要条件。”对于天逸的提示,天辉似乎没有计较他的讽刺和挖苦,居然率先响应着说道:“和谐,对,和谐应该才是达到性福的第一要素。”天昕似乎总是与天辉唱反调,也就率先反对了起来:“NO,NO。应该是引力,你们想呀,相互之间没有吸引力,像太空中的两个不相干的物体一样,还奢谈什么和谐,哪来的性福?”话音刚落,也许天辉的“你个徕球的”惹恼了兲昕,两人就“你个瓜娃子”、“你个徕球的”如此这般的争执了起来,天逸看兄弟两个也争不出个结果来,又与自己的出发点相去甚远,乃循循善诱道:“你们两个说的都对。不过,依我看来,最关键的应该是能力,对不对?不管两人之间多么的相互吸引,也相处得多么的和谐舒畅,没有能力,也只能干着急不是,与‘性’何干?所以呀,第一要素应该是能力,对不对,哥们?”
也许天逸说的是对的,也许两人正在思考,反正似乎就将天辉和兲昕给震住了,两人也就暂时的安静了下来。可没过多久,天辉很快就又提出了他惊人的疑问:“哎,我说局长大人,哪怕你的观点很有道理,可是,你这不是颠覆了传统的夫妻关系模式吗?你想啊,几千年了,大家都很崇尚相敬如宾和举案齐眉这两个案例,难道凸显的不是和谐两字?你说,是你的能力重要还是我的和谐重要。”就这疑问,天昕反驳得就太到位了:“我说老三呀,我尊敬的三哥,我的个大局长吆,你怎么也瓜兮兮的,还敢冒充什么专家学者,你说的那些都是夫妻生活模式,与性福不性福的有屁关系呀,原来,你也跑题呀。”尽管兲昕的反驳十分的畅快淋漓,可气得天辉就又“徕球娃”长“徕球娃”短的起来,天逸就又和起稀泥来了:“我说老三,你还别不服气,我看呀,老二这下还真的咬到肉上了,现在还就是个颠覆性的时代,不能用老眼光看待新事物的,你说的那些呀,哪怕它非常的美好,也只是一种理想化了的生活模式,甚至仅仅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的生活模式,还真的与性福没得什么关系。因此呀,以我的看法,这性福的首要条件应该是能力,其次是吸引力,第三呀才是和谐。不过呀,你的和谐论还是蛮有水平的嘛,将性福给提升了一个层次不说,还是个技术活呀,大家说,对不对?”天逸话音刚落,就又传来大家哈哈哈欢快的笑声。
“老三,我的李大院长,表面看起来风流倜傥的,原来你骨子里还是蛮传统的嘛。”听着天昕似是挖苦,实则拍马的话语,天辉心里还是蛮受用的,也就笑着说道:“你个徕球娃,别笑了。不过,经过咱的这番讨论,倒让我想起了徕球的老四说过的那个,就是说他大生他是‘为了美着’的那个家伙来,你们说说,人是因为性福才生娃,还是为了生娃才性福呀”就这问题,简直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有异曲同工之妙,还是天昕,居然很不以为然的解答了起来:“又瓜兮兮的,传统社会因为生娃而性福;现代社会嘛,因为性福而生娃,一切都由心境而决定,连这个都不懂。”兲昕的结论尽管有点太过离奇,似乎还有促人梦醒的功效,只见天辉拍了拍双手,咋咋忽忽的接言说道:“好徕球的,这么说来,我们把那个家伙,就是说他大生他是‘为了美着’的那个家伙,仅仅聘请一个客座教授就太大材小用了,应该尊他为追求性福的鼻祖才对,得是?”哥几个就得意的手舞足蹈哈哈大笑了起来。天逸却突然意识到远离了目的,就又引导起大家的讨论议题来:“那你们说说,假如夫妻两人尽管很是和谐,但如果一方没了能力,另外一方正当年华又该怎么办?”
“嗨,那还不简单,要么立个贞节牌坊,苦守着,要么红杏出墙,寻找自己的性福去呀,这还不简单。”尽管天辉给出的是二选一的答案,天昕还是唱起反调来:“我说老三,是不是你的脑袋也被驴踢了,贞节牌坊太不人性,哪有红杏出墙来得舒坦?”话音刚落,天辉好像突然明白了天逸的真正用意,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得是这徕球的,哎,老四,你得是做了什么人的情人呀?不会吧,你看他,脑袋长得像个西瓜一样,谁还会看得上他?”正当大家要探明天辉这一惊人的发现的时候,天逸害怕引起误会,也就急忙制止了起来:“都胡说啥呢?我们只是随便玩玩,与老四何干?”回头看看柳生,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知他明白了没有?这次可是我帮了你了,谁让这是老爸干的好事呢,还得我替您老擦屁股。哪怕很扫大家的兴,还是劝说大家道:“太迟了,睡吧。”大家也闹乏了,就收拾着准备要睡了,临睡前,天辉还在欺负天昕什么:“老二,你个徕球的,可别再自摸了,黏糊糊的,难受不?”天昕不知嘴里在还击着什么,反正大家就这么吵吵闹闹的睡去了。
这几个家伙,闹够了,倒头便睡。可柳生倒死活睡不着了,实际上,他始终在偷偷地听着哥几个人的所谓的“课题”研究,他也明白,天逸是为了他好,可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少不更事,也许是起了逆反心理吧:难道人人都像你们一样那么不堪?像孟逸姐,多么好的一个人哪,她对我是那么的真诚无私,我们是姐弟关系,是纯洁的,岂是你们这帮宵小所能理解的,以后一定要珍惜了。这一来,还真把那邪魔招入了膏肓,简直难以救药了,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勉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