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华丽的外表之下多少都隐藏有邪恶的心灵,每天以笑脸迎人,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样的伪装有时甚至骗过了自己。
``````````
“疯子,带他们进来吧!”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听到这声音众人又惊又喜,惊的是老大竟然在做床上的运动时见客,喜的是他们可以一饱眼福了,脑海里不禁浮现邪恶的场景。
疯子率先走过去,其他人紧随其后。巨石后方别有洞天,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曲转的石阶,那是通往巨石上方的阶梯。比巨石矮个半米的平台四周布满了火红的罂粟,一张巨大的红毯铺置其上,两个美女春光袒露,相互缠绵着,上演一出双凤戏,不时传来的娇,喘和吟叫声,让人头皮发麻。终于有人忍不住咽了口水,咕咚的声音在回响,久久不能散去。
意外的是此时的主角,他们的老大却没有在美女怀中,而是在平台的下方。这里已然是个书房,三面墙都布满了书,只在前面的空隙流出一点位置,一名仆人正在更换盆中的罂粟花。
靠近山体一侧有一扇门,显然里面别有洞天。石头凿成的桌子前,所谓的老大一身白袍裹体,手握蜷曲起来的书本,神情专注。儒雅的气息掩盖了上方娇的吟的画面,不是早知道内幕打死也没有人相信这就是杀人不眨眼威震东南亚的大毒枭阮文涛。
阮文涛,A裔Y国人,其祖父是文姓征战缅甸的A国远征军,几十年前和小鬼子血战在异国的战场,狼烟战火中立下赫赫战功。在国内战争后,新党领导的人民军队解放了A国,蒋氏为首的旧党派退守一座孤岛。头顶青天白日的战将已将无法回到红色的故土,只好流落金三角,与一名被卖来的A国女孩一起生下了他的父亲文略。
阮文涛的祖父在金三角并没有什么地位,善良的A国士兵只在当地过着平凡的日子。倒是他的父亲文略声名显赫,十五岁变便离家出走,加入了金三角的贩毒武装,随后征战Y国,与Y国的A裔姑娘阮阿玲结成连理。不久,阮文涛出世。
在阮文涛出生之时,他父亲就凭借着优秀军事才能帮助新兴起的武装派别统一了大半个金三角,并帮助年经的坤沙坐上了老大的位置,可以说坤沙能在金三角呼风唤雨,完全是因为文略的辅佐。
阮文涛从出生开始便在父亲身后征战南北,十三岁杀人,十八岁因独闯一武装派别内部,单枪匹马取其老大首级而在金三角声名大噪,甚至于到后来与自己的父亲平起平坐,成为坤沙贩毒武装里的头号人物。幸好两父子并没有什么野心,否则联合架空坤沙也不是一件难事。
除了有天生的卓越的军事才能之外,与他父亲相比,阮文涛更善于用人,很会拉拢人心,他身边上百人的亲卫队个个都是能为他挡抢的主。对于真正的兄弟他从来不会让他们出去跑毒品,用他的话说就是“亲兄弟要留在身边一起享福。”另一方面,阮文涛很注重科技的力量,他的旗下就有一个专门研发武器的科研团队,各式各样有针对性的新式武器是他在屡战屡胜的法宝。
作为纯血统的A国人,阮文涛酷爱A国文化程度不亚于他偏爱的罂粟花。他喜欢罂粟花,喜欢它的雍容华贵;他喜欢A过几千年文明,喜欢其博奥深邃。他精通孙子兵法,熟知儒家礼教,崇尚道法自然,追求天人合一。
像极了罂粟花,他儒雅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累累罪恶,死在他中的人数不胜数,从他手中流出的毒品不知道毁了多少人,而此时他却隐身世外桃源之中,在书房里伪装成圣贤君子。或许我们不该指责他,因为每个人华丽的外表之下多少都隐藏有邪恶的心灵,每天以笑脸迎人,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掩饰。这样的伪装有时甚至骗过了自己。
阮文涛始终没有抬头看众人一眼,几人都不知所措。十几分钟后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有什么事就说吧!”
疯子回答:“涛哥,有人闯入我们基地了,这几位兄弟亲眼所见,我带他们前来汇报。”阮文涛喜欢身边的兄弟叫他涛哥或者二哥,说是这样叫亲切,所以身边的亲卫队都叫他涛哥。一般的人可不敢这样叫,都是恭敬的叫老大。
阮文涛稍微一震,却故作镇定:“到广场上去吧!”说着打开书房一侧的那扇门,独自走进去,随后石门缓缓关上,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跟我来”疯子转身对众人说道,随后沿着小溪另一侧往下走,穿过小树林,经过一段石缝里凿出来的羊肠小道,来到一片开阔地。这里水流也开始平缓幽深起来,岸边有一个可容纳两三百人的平台,就是所谓的“广场”。广场正前方靠近山体的位置有个十来平米宽的主席台,主席台前方几个钢筋混泥土制成的十字架上垂挂几根发黄的铁链,给人深深的恐惧。
其中一根十字桩吊着一个女人,女人双手被反绑在十字架上,灰黑色的衣服满是血渍。身子无力的向前,倾斜着头,一袭长发遮住了整张脸,不知是死是活。
疯子带众人到达这里,阮文涛早先一步到达,原来在行刑的小弟看见了,恭敬的站在一边,大声道“老大”。阮文涛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十字架上的女人。
女人艰难的抬起头,阮文涛顺势勾起她的下巴,低声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干嘛,是否还有同伙?快说吧,说了就没有这么痛苦了。”
女孩的脑袋被阮文涛勾起,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聋拉着眼睛说道“就我一个人,我只是走错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的。”
“很好,这样我就省心了。把她带下去,给兄弟们玩,玩腻了就处理掉。”说完看也不看被拉走的女人,转身对着刚到的几个人,“你们说说吧,怎么回事?”
其中一人略有余悸,但还是鼓起勇气向前,“老大,我们发现,有两人从悬崖边下来。已经进入了田里,现在五哥正在外面组织大家追捕。”
“当时是谁在警戒?”阮文涛追问道。
“是他们两个。”疯子刚指出两人就发现他们已经愿绵绵的倒在地上,没有人看见是谁出手,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剩下几个人害怕得双脚打抖,大有站都站不稳的趋势。不用阮文涛吩咐,已经有人,把尸体拖下去处理。
“我说过,山里的一草一木,一只老鼠一只苍蝇,都要在我们掌控之下。你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现在,三番五次的有人闯进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疯子,你带队,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去把人捉来,否则就把脑袋放在这台上。”
疯子来不及多思考,机械地回答了个是,便急匆匆消失在广场上。
憨厚老实的疯子是阮文涛手下的八大战将之一,本名不详,当初是阮文涛从死人堆里把他救出来,之后就一直官运亨通,阮文涛说这是他带来的好运,就给他取名丰子,丰子与疯子两名混用,分不清楚。阮文涛一直视他为兄弟,委以重任。他也是一直忠心于阮文涛,和其他7位战将一起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而这次,他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因为阮文涛之前从来没有说过提头这类话。看来现在只有把人给找到才是唯一的补救措施。
疯子刚走,阮文涛就叫出另外一个人,他是八大战将中的老二,因为跛脚,人送外号瘸子。“老二,这两天,三番五次的有人进山。我估摸着,有大事要发生。你去告诉老三,加强外围的警戒。把老四、老六调回基地。洞里从现在开始完全封闭,所有的出入口需要打开必须得到我的同意,发现任何靠近基地的不明人员马上干掉。”说着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广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