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处决了无辜的令狐壮、席媚媚、黎明明后,王导开始讲起有关药师的知识来。
“天下药师,亦分十阶,可熬灵汤,可制丹药。
“前四阶为人,中四阶为地,后二阶为天。
“人药师者,可助人修真培元,地药师者,可助人晋升成圣,天药师者,可助人飞升天外!”
王导讲解着,按照王导的讲解,药师的阶别和修真师的阶别也是可以相通的,都是十阶。
这也难怪,随着修真界的发展,所有的行业都是以十个等级划分,就连晶石都是如此,最低等的便是一品,到十品时,就是至尊晶石了!
这样的划分,天堂驿界的人也更容易完成各种操作与评级,这也是时间推移的结果。
“王导,能不能跟我们讲讲最厉害的药师和最厉害的丹药?”虫它止不住出声问道,相对于普通药师和丹药来,大家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些至尊级的药师和丹药了。
王导点了点头,侃侃而谈道:
“传说三万年前,天堂驿界曾经出现过一位天药师,他去到天外,引九个世界为天火,化万千灵物为药材,制出了一颗十阶天级丹药;
“此丹出世时,整个星空弥蔓起白色光蔓,药香穿行于天路星辰,整个宇宙都被药香弥盖,天地变色,宇宙生辉,蔚为壮阔;
“当时有大神王愿以一千四百颗天路星辰与其交换,他却微笑拒绝,可想而知,此丹何其玄奥;
“此人正是我王家先祖,号称一代丹神的传奇药师‘王根龄’;
“你们刚才所议论的那液体也不是令狐壮这死胖子所说的童子油,而是我祖上世代相传的‘根龄水’!”
王导说此话时,一脸向往,而身为弟子的虫它等人,更是神情迷醉。
当听到那液体原来是听起来如此高大上的根龄水时,几个吃货差点就舔到耳鼎内把那宝贵的东西给生舔了。
“那也太厉害了吧,可惜离我们太遥远,我们不可能达到那种高度的!”
有弟子这么感叹着,在他们眼里,能够成为四阶就已经很满足了,什么去到天外,他们是想都不敢想。
“我不这么认为,总有一天,我要像王根龄前辈那样去天外、炼天丹、修正果,与诸大神王并立星空!”虫它却道。
王导白了虫它一眼:“哪那么容易?如今天堂驿界已经两万年没人去天外了,最近一次去天外的,还是我们青云门的开门祖师项青云,小心说大话咬了舌头!”
虫它固执道:“我不信,只要信念坚定,我一定可以到天外去!”
王导神情微愕,历届弟子中,像虫它这样信誓旦旦的也有,但被导师责备之后,还这么信誓旦旦的就很少了,虫它便属于这种很少的弟子之列。
“你,扰乱课堂,和那三个一起罚站,快去!”王导道,虽然虫它抓着他的小把柄,但该罚的,他可不会放过。
“哦!”虫它吐了吐舌头,带着耳鼎,朝着令狐壮、席媚媚、黎明明等三人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王导开始为大家讲解如何使用耳鼎。
这耳鼎只有鼎,没有火源,但大家可以将手掌置到鼎下,以元力的输出为共阵,对耳鼎进行加热。
正在大部分的弟子都在认真听时,虫它却发现令狐壮老是神经质地朝着耳鼎这摸摸,那敲敲,手掌还不时地在鼎下握紧又松开,再握紧再松开。
就在他不知令狐壮在发什么神经时,一团大火,突然从令狐壮的左手掌内“嗡”地一下烧了出来。
那火也恁猛了些,突然反噬到令狐壮的身上,只一霎那,令狐便燃成了一个火人。
“啊!”靠得较近的席媚媚吓得一声怪叫。
黎明明也是急忙喊:“着火了,令狐壮着火了,快来打火啊!”
虫它却是抓起空中的耳鼎,几步奔过去朝着令狐壮便是一阵乱拍,但那火极其古怪,不仅拍不灭,反而还越烧越烈。
拍着拍着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揪住,下一刻,他被王导的大手掌给扔出了三四丈开外。
待他定睛再看时,令狐壮身上的火熄了,只见他整个人被烧得乌漆抹黑的,裤衩都烧没了,那小器家伙,和王导有得一拼!
“天下胖子皆小器!”虫它在心里感慨一声……这话幸亏没写到书里面,要不然看书的胖子,非得砸来无数板砖。
令狐壮身上的火虽熄了,但他左手的火仍然在烧那个耳鼎,他对衣服被烧这事似乎浑然不知,可想而知他对这炼药,究竟得有多迷醉啊!
“炼药师领域的天才弟子,我喜欢!”王导嘿嘿笑着,从左手纳虚戒朝甩出一块黑布,裹住了令狐壮的中间一截。
众弟子听着王导的评价痴痴傻傻——如此说来,令狐壮是炼药系的天才弟子?因为他会搞自燃吗?
“看什么看,快给我用元力煮灵食!对了,如果有哪位能像令狐壮一样生出火来,本导师会为你的青云印额外加一个火印,还有别的特殊奖励!”王导道。
王导此话一落,众弟子赶紧憋足了劲将元力运行到鼎底,不一会儿,众人的脸上就全都憋得紫红紫红的,真是一个比一个卖力。
虫它也憋着一股劲,他要像令狐壮一样生出火来!要知道他是堂堂的一阶九级,令狐壮才一阶三级而已,令狐壮能做到的,他没道理做不到啊!
但事实便是,别说施火了,就连加热耳鼎,他都办不到,那耳鼎是紫砂质的,厚实得很,到稍微加热了一丝,他元力一个不稳,立马就被风给吹冷了。
更让他惊奇的是,当他稍微加热了一下耳鼎之后,那耳鼎内的剪地飞蛙的腮帮子竟是鼓了一鼓。
虫它一愣,才反应过来这剪地飞蛙原来是活的,只不过因为被冰镇了才龟息了过去,此刻稍微遇热,但醒过来了。
虫它反应疾快,连忙将那飞蛙捏死,他撇头往其他的九十几位仁兄望去,发现没有人像他一样捏飞蛙,他心中狐疑着,莫不是别的人都用热量将这飞蛙煮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