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到二楼,听到四楼的防盗门“哐啷”一声响。两人相互一看,一脸坏笑地上楼。
快步跑上四楼,只见东户的防盗门上贴的年画一角,正在轻微晃动。
靠近防盗门,两人将耳朵贴了上去,聆听门内的声音。
亲嘴发出的声音和两人激动的呻吟,听得格外清楚。
从声音的清晰度可以判断,两人应该是在门口就抱在了一起,显得格外急不可耐了。
不一会儿,又从门内传来桌椅挪动发出的声响。胖子一脸专注,听得格外投入。
钱晨轻推胖子,小声说道:“带手机没有?”
胖子听得沉醉,没搭理钱晨,只是一脸不快。
“快点,手机掏出来。”钱晨说:“再不掏出来,我可敲门了。”
伸手往口袋里一摸,胖子觉得不对劲,就撒了一个谎:“今天忘带了。”
“小样,还跟我玩心眼。”钱晨不等胖子反应,直接从外面抓住了胖子的手机,问道:“这是什么?”
胖子嘿嘿一笑:“你拿我手机给于大彪报信,你想哥们死啊。”
“靠,我是你哥们,能害你吗?再说了,我可没你那么傻。”钱晨手指楼道墙上的小广告,笑道:“懂不?”
看着墙上的一溜数字,胖子先是有些迷茫,仔细一想,立刻恍然大悟。
二话不说,胖子掏出手机,递给钱晨,然后,又趴到门上,静听里面的动静。
这次,胖子的耳朵刚贴近防盗门,立刻躲开了。钱晨惊道:“怎么了?”
胖子拉钱晨下楼,小声说道:“大白天玩太大了,场面快控制不住了。特么的,那娘们真是浪到家了,什么雅蠛蝶,一库一库都搞出来,整得跟苍老师似的。”
电话很快拨通了,钱晨语气焦急:“师傅,麻烦你快点,家里的下水道不通了,水漫得满屋子都是,家里快成游泳池了。”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钱晨又说:“正中大学教职工家属院三号楼,三单元四楼东户,记得一定要快。”
说完,钱晨挂断电话,和胖子一起走向对面的楼道。
两人本想站在对面的楼上看于大彪和王尼玛大战的好戏,可没想到,往对面的顶楼这么一站,带色的火爆场面撑爆眼球。
胡茹鸽和王尼玛实在是太心急,脱了衣服竟然就在客厅大战起来,在客厅也就算了,竟然连窗帘也不拉。难道两人都有特殊癖好,喜欢现场直播给人看。
看着如此火爆的场面,胖子的异常兴奋,热血沸腾,扬言晚上一定要到天地夜总会潇洒走一回。
五分钟后,专业通下水道的哥们,就风驰电掣地赶到了正大门口。通下水道的哥们衣着邋遢,工具齐全,他正要冲过门岗,不料,却被眼光锐利的保安拦住了。
“师傅,正大家属楼有家下水道堵了,屋子里到处都是水,我得赶快过去通通。”
保安乜斜一眼,道:“先登记,然后给那家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接你。”
通下水道的一听,哭丧着脸说:“哥们不识字,没法登记。”
“读书少,真可怕,只能干些腌臜活。”保安说道:“过来,你说我写。”
跟着保安走进值班室,通下水道的哥们说道:“正中大学教职工家属院三号楼,三单元四楼东户,户主说得十万火急,我……”
不等通下水道的哥们说完,奋笔疾书的保安愣住了。这……这不是于处长家嘛,逢年过节没少往于处家跑,地址记得格外清楚。
保安一脸焦急:“别说了,快跟我走。”
临出门前,保安为了表现一下,还不忘给于大彪办公室挂电话。
电话刚接通,不等于大彪说话,保安就开口说道:“于处,大事不好了,你家下水道堵了,现在满屋子都是水,指不定嫂子急成啥样了。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就带着人过去。”
于大彪一听,也有些着急。水在自家屋子里随便流可以,可如果污水顺着管道渗到楼下,那事可就大了。话说,三楼东户住着的可是分管后勤的常务副校长,这可是他惹不起的角色。
“好,干的不错,你现在带人过去,我这边也安排人帮忙。”说完,于大彪把电话一扔,火速召集保卫处的几个收下。
保安得到于处的表扬,格外兴奋,开着学校的电瓶车,拉着两个保安和通下水道的师傅,就直奔于大彪家。
钱晨和胖子站在对面的楼上,通过窗户,始终关注王尼玛和胡茹鸽的战况。
两人赤身果体,先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啪啪啪,胡茹鸽披头散发,头往后仰,做着高难度动作。她身后的王尼玛,肌肉发达,浑身油光发亮,始终保持前挺后退的姿势,持续了很长时间。
如此热烈的场面,胖子有些忍不住,润润嘴唇道:“体育老师就是牛叉,持久力这么强,估计得有四个肾。”
钱晨说:“是不是真牛叉,待会就知道了。”
胖子像是没听见钱晨的话似的,盯着胡茹鸽胸前的两个大白木瓜,自言自语道:“这娘们也够浪的,两腿分得那么快,估计以前是体操队的吧。”
对于这种场面,钱晨刚开始颇有兴趣,可是看的时间太久,他就觉得索然无味。与其看别人表演,不如自己实战。
可是,他想到和林琳的关系,不得不在心里叹息。要林琳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还任重而道远。
想着心事,钱晨时刻盯着家属区门口,于大彪带人刚出现,钱晨就第一时间看到了。他提醒胖子说:“好戏马上上演,咱们先隐藏好再说。”
场面实在太震撼,胖子不忍离开。可是,他也耐不住钱晨的生拉硬拽,两人猫在顶楼一角,这样一来,虽然还可以看到楼下发生的一切,但是角度就不那么好了,火爆场面看得不太清楚,关键部分基本看不到了。
于大彪心急火燎,带人火速上楼。
可上楼一看,门口没有一点水迹。他虽然心有疑惑,还是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一念之差,千差万别。如果,于大彪此时离开,胡茹鸽还是他的小娇妻,他还会无微不至地宠着她。
可是,一旦开门进去,一切都是浮云,夫妻情义也都恩断义绝。
胡茹鸽翘着屁股,趴在客厅的桌上,王尼玛压在她身上,正在奋力耕耘。
突然,两人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不待两人回过神来,于大彪带着众保安已经涌了进来。众保安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表现表现。
可是,屋内的场面令众人都愣住了。这特么除了女人的体水和王尼玛的汗液,哪来的水。
突如其来的变故,王尼玛和胡茹鸽都愣住了,始终保持奋战姿势。
只听于大彪大喊一声:“尼玛,我特么杀了你。”
愤怒一喝如惊雷,王尼玛吓得浑身一哆嗦,竟然忍不住一泻千里,搞得胡茹鸽浑身狼狈。
王尼玛不等精华暴泻,二话不说抓起衣服就朝门外冲去。
此时,于大彪已经失去了理智,他随手拎起一把椅子,毫不留情地朝王尼玛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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